士,你可否告诉我,你们道观里供奉的到底是谁?”
她总觉得玉清观里的神像有些眼熟,背生神鸟,手持长剑。
按理说,道观供奉的不应该是这种神像,而是什么三清天尊无量仙尊啥的,那神像看上去既不是天尊,又不是神佛。
“这……”柳淮需有些犹豫。
他说:“年岁太久了,这神像已经存在数百年时间了,何人雕刻,何方神仙,道观众人皆不清楚。”
这就奇了怪了。
白婳还是头一回见到不知道自己供奉的是个啥的道观。
难免有些奇葩。
“劳烦小道士了。”
白婳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既然白婳已经将这里的魂灵都吞噬了,柳淮需也没有做法超度,而是随便倒腾了两下就收工了。
毕竟是收了钱的,总得做个样子给人看,免得说他这个道士不称职。
已经是第二天了,案情毫无进展,自从知道白婳对那些刑具免疫之后,陈益民就再也不敢去了,甚至去了玉清观找柳淮需做法,却被拒绝了。
柳淮需深知,白婳那种级别的,可不是自己能够收拾的。
虽说陛下是将这个差事交给了陈益民和萧君策,可萧君策似乎并不想管这件事情,疑惑的同时又不敢去打扰,只等三天期限一到,便直接给白婳定罪。
长歌也总算舒心了,这会她倒要看看,白婳还怎么去翻身。
到了最后一日的时候,全城的百姓们都在等着,茶楼里的说书先生日复一日地讲着白婳的故事,恨不得能够传遍大江南北。
碍于白婳不肯认罪,陈益民只好绞尽脑汁伪造了罪状书。
但街头上忽然涌出了一批人,同时把将军府和顺天府给围了起来。
能有这般胆子的,只有萧君策的黑骑军。
陈益民刚将罪状书归了卷宗,就被涌进来的黑骑军直接按倒在地上。
他瞧着从外头走进来的人,明亮的天光中,长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很清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