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在交代遗言的感觉,东篱一颗心都七上八下的,却也无奈只能看着白婳被人带走。
等到白婳离开,东篱回头看着周易安和徐兰芝,面无表情的说:“这就是你们让郡主来的真正目的吧?你以为用这种方法,就可以陷害我家郡主了吗?别忘了,郡主姓白。”
她的母亲,曾是名动天下的大端长公主。
周易安起身,脸上没了刚刚悲伤愤怒的样子,反而神色阴冷道:“你以为你家郡主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这顺天府尹……本来就是为了顺天行事,这一切不过都是上天的旨意罢了,便是陛下也抵挡不住百官的弹劾。”
他得意地笑了起来,弹劾白婳的折子从来就没有少过,只是大多数都被萧君策拦了下来。
他越是拦截,朝臣们就越是弹劾的起劲儿,尤其是白婳休夫那骚操作,不知道戳中了多少人的痛处。
成天不想着为国为民,反而去纠结一个小女子的所作所为。
东篱怔愣片刻后就立马反应了过来,冷笑道:“原来周将军一早就和陈大人串通好了,只等着我家郡主上钩。”
“东篱姑娘,本将军劝你谨言慎行,陈大人可是京城里少见的文人清官,世代清流,你若这般诬陷,你这好不容易复活的身子,怕是也藏不住的。”
东篱死死的瞪着周易安,早知如此,她就应该拦着郡主,不论怎样,都不应该让郡主来将军府的。
只怕是他们早就知道徐兰芝命不久矣,才会那般急不可耐地让郡主过来背上这个罪名。
反正都是一死,死在郡主手里,还能落得个杀害前婆母的罪名。
这种罪名,在大端朝可是要被施以车裂之刑的。
牢门被上了锁,他们对白婳似乎早有地方,牢房与别的犯人也大不相同。
别人是木的,她是铁的,铁链锁了一层又一层,还在外头贴上了从玉清观淮需道长那里求来的符纸。
白婳挑眉看着他们的操作,讥笑道:“陈大人什么时候也开始信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