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话臊得慌。
反而是挑起足尖,抵在他的胸膛,似笑非笑地问:“你就那么确定团团是你的种?都说我以前痴傻,什么人都能来欺负上一脚,说不定就连肚子里那孩子,都是在被人欺负的时候有的,毕竟谁也不能保证,太傅大人能够一发入魂不是?”
她眉梢上带着勾人的风情,说的又尽是一些虎狼之词。
但凡是个脸皮子薄的,早就没羞没躁了。
“说完了?”太傅大人眉宇间多了分寒意,一把握住那抵在他胸膛作乱的脚丫子。
宽大的掌心,包裹着那如玉一般的小脚也是绰绰有余的。
屋子里暖意甚浓,但萧太傅是血海里拼杀出来的,更是自小就浸淫在权利的斗争中,那冷漠肃杀之气,稍稍抬眼,就能让人噤若寒蝉了。
可饶是如此,那宛如神祇的容颜,还是让不少的姑娘们芳心暗许,想着便是被这个男人活活折磨死,那也是一种恩赐了。
他望着小人儿脸上漫不经心的神情,忽然俯身,冰凉的唇落在她脚背上,引起阵阵战栗恐惧来。
她慌乱地一脚踹在他身上,缩回自己的足,蜷缩在那木椅上,活像是受惊的小鹿儿般,脚背上行的余温湿热,更是让她心跳如雷。
活了上百年,除了澹台策,还无人敢这般荒唐过。
“萧太傅是不想活了吗?敢这般冒犯本郡主!”她是难得的羞愤交加,一时间慌乱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萧太傅起身,修长如玉的手指拂过唇畔,清冷中透着几分浓郁的邪魅,衬得他那张神祇一样的脸,实在是太过于刺激眼球了。
“该冒犯的不该冒犯的,萧某都已经冒犯了。”
他像是已经暴露出自己真面目的大尾巴狼一样,此刻在白婳面前更是撕下了伪装。
凤眼微挑,狭长的双眸中透着些戏谑和调侃。
“你虽傻,周易安却怕事情败露,在你的合卺酒里下了药,他安排之人已被我斩杀,他随意从外找了个流浪乞丐,便妄图让他染指了大端朝最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