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人要的可怜孩子。
南桑说:“郡主,小少爷夜里闹得厉害,大人已经好些晚上没有睡个好觉了。”
“活该。”
白婳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真以为孩子是那么好带的?
随随便便就能喜当爹,既然他知道那孩子是他的,为何原主死的时候他不去阻拦,也不曾施救。
若非是她寄生在这具身体里,只怕是连这个孩子都会死。
“告诉萧君策,孩子本郡主带走了,想要孩子,做梦去吧!”
她想通了,孩子是白婳拿命生下来的,凭什么就要这么白白给了萧君策。
不管当初白婳是怎么怀上他的种的,但萧君策对白婳不闻不问,漠不关心,已然是薄情寡义至极,那么这个孩子,也仅仅只是流着他血的一个附属品罢了。
“这……”
南桑有些为难。
她正要走,门口一道肃肃如风下松的身影就已经冲进来了。
他朝服未脱,身上带着几许寒气。
南桑目光看向他,心里也松了口气,只要大人回来了,一切就都好说了。
“要走?”
低沉的嗓音落下,像是在她耳畔轻语般,那耳根子更是软得厉害。
他明显是刚从朝堂赶回来的,听说白婳来了,便放下了那铁达尔的王爷急匆匆回府,惹得那外头一路跟着的马车好不痛快。
“本郡主的儿子,没理由跟着你,更没有理由叫你爹。”
她还是那般跋扈,敢和太傅大人叫嚣。
萧君策扫了一圈院子里的人,薄唇轻启:“都出去。”
那气氛低沉的厉害,整个太傅府似乎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之中,南桑带着东篱出去,院子里的仆人也都走的干净。
“太傅大人这是恼羞成怒,想要杀人灭口了?”白婳冷笑一声,讥讽的盯着他说:“我没死成,还带着你的种回来了,你原本就是知道的,却把本郡主当成猴儿耍?”
她眉毛一挑,顿时煞气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