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长歌和太子勾结,那便是太子在府里安插了人,每日在团团的食物里下了这些东西。
“不过你放心,有我在,那孩子就不会有问题。”
“多谢。”
许卿惊讶的挑眉,说:“倒是稀奇了,能得你一声谢字,真难得呢。”
“滚!”
白婳一眼瞪过去,许卿摸了摸鼻子说:“得,我这就滚,圆润麻溜的滚!”
真是个冷漠的女人,人家大半夜的来,连一分诊金都拿不到。
太傅府里,许卿带着药箱子去,萧太傅还未睡,夜里孩子闹得厉害,可怜萧太傅一个七尺男儿,抱着孩子在屋子里哄着。
“如何?”
“命大,活着呢。”许卿放下药箱。
“我是问她。”
许卿挑眉:“挺好的。”
“将军府死了人,大半夜的闹鬼,往后这日子恐怕是难了,我就说这孩子和你长得像,没想到真是你的种。”
许卿盯着他,这消息太过于劲爆,那眼角下的痣尤为刺眼。
不过萧君策脸上的那颗痣,只有在盛怒之下才会出现,待情绪平复下来,就又会消失。
“看来陛下早就知道了。”许卿说,这老皇帝心思焉坏焉坏的,把他们所有人都蒙在了骨子里。
“不过……你是怎么让她怀上的?”这一点许卿很好奇。
还是一发入魂,这也太离谱了。
三年前他们成亲那晚上,黑灯瞎火,周易安诓骗白婳喝了合卺酒,却不知那酒里早就下了药。
她一个傻子,哪里晓得,把周易安安排来的人当成了他,正逢萧君策瞧见了长歌安排人进府破她身子。
那人被萧君策灭了口,不曾想连屋子里的香都是有料的。
连他也中了招,看来周易安是担心会有意外发生,所以才会筹谋的那么周密,严丝合缝一点儿可乘之机都不给人留。
“原来如此……”许卿这下算是明白了,苦笑着说:“误打误撞,白得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