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躺平的小松鼠,又看看伞伞那双毫无触动的眸子,微微有些叹气。
这么久了,这小家伙的同理心还是没能培养出来。她甚至十分清楚伞伞对自己的看法,仿若一个类似于家的象征、吉祥物,没有人可以替代,同样,也不会因长久陪伴而产生了除了家以外的多余感情。
他对医馆是一种维护家的执着,对其他员工看似越来越亲近,实际不过是将他们当做了‘家’的附属品,如同‘家具’。若是沈洛禾想要随时替换,他怕是连基本的不舍都没有。
沈洛禾感叹的摸了摸伞伞的脑袋,小家伙修复了紊乱的基因,不代表他就会像正常人一样识的喜怒哀乐。更多时间,他是为了她和医馆而去选择模仿人类该有的面对悲欢离合的情绪。不能说不对,也并非感情炽烈才算是人,至少他有努力的想要往大众可接受的性格靠拢,只不过偶尔还会暴露出性情淡薄的一面。
伞伞很聪明,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沈洛禾都是他最在乎也是唯一在乎的人。细致入微的他很快便察觉出沈洛禾叹息的原因是什么,随之歪歪脑袋,闷声道:“我让屋主失望了?”
小松鼠被他紧抓的手弄疼了,翻起身吱吱吱张狂的叫着,根本不知道把它撸舒服的两脚兽曾经对它产生过怎样的恶意。
“没有失望!”沈洛禾想了想,非常认真的说:“每个人都是多元化了,比如我,多少有些利己主义,很难打动。你眼中的我,可能就是屋主,一个给了你‘家’并且保证‘家’永远会存在的人。而我眼中的你,就是伞伞,不管是冷漠无情还是细心努力,你都是那个把医馆打理的井井有条的伞伞。这样不就够了吗?”
伞伞张了张嘴,眼底莫名闪动着什么。他听懂了,即便沈洛禾没有明确的说出承诺,但她告诉他,只要他把医馆当做家继续为之努力,屋主便永远的将他当做家中不可或缺的一员。
伞伞的心更加安稳,原先他担心屋主嫌弃他不合群,勉强自己去和其他人打好关系,目的性极强。但是他忘了,当初能留下来便是因为他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