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东西?”
她笑盈盈地在他腮上亲了一下,觉得不大够,又连亲了几下。“脸上有花,好看地紧。”
他被她逗乐了,本想送她回卧室穿鞋,这会儿索性变了主意,直接去了自己房间。把她放到床上后,怕她生出什么误会来,便义正言辞地说道:“我先洗澡换衣服,你等我一会儿。”
她倒是没多想,乖乖点点头。大约是太喜欢他的床了,喻宛央抱着他的枕头不多时就犯起困来。
他走出浴室,到床前才发现她已经睡熟了,胳膊和腿都露在寝衣外头。宗择拿了自己的被子,轻轻盖在她身上。他平常用棉被,比她的鸭绒被要打身一些。被子压倒身上她就醒了,睡眼惺忪间看了看四周,迷迷糊糊地笑道:“我又占了你的床。”
“没事,要是困了就接着睡吧,我去沙发上睡。”
她伸手拉住他,把头枕在他腿上,“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宗择把如今掌握的信息都和她讲了一遍,她顿时来了精神,坐起身,“原来这么巧,卢启民就是救我的人。那我改天一定要去上门谢谢他。要不是遇到他们,我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呢,也许已经死了也说不定。”
他不喜欢她说那些,于是把她搂进怀里,“怎么会?你不是说那个吉普赛女人说你能活到九十二岁?”
她娇憨憨地笑了,“对了,我真的只是在念诗经?没说别的?”
“卢启民是这样说的。因为到了你家,你父亲就把你送到内宅里了,你和父亲的对话,他也没有听到。”
“也没说小康?”
他摇摇头。
“这可就怪了呢!难道是记忆出了什么差错?不过他的画被你们说得那么神乎其神的,改天我一定去看看。虽然我不会画画,鉴赏还是懂一些的。”
她玩着他寝衣的带子,心里默背了一遍《蒹葭》,突然她停了下来,“你说,我的名字是不是就从这里来的?因为回来之后总是念这个,爸爸大约觉得和我有些渊源,而且本来起名字也有‘女诗经,男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