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答道。然后他又无奈地笑了笑,“你们要是想问有谁能够证明,我只能告诉你们,没能够。我一个人在画室画画。”
两人离开的时候,宗择缓缓道:“卢先生,以我所见,当初你未能抵抗住家庭的压力而娶了妻子,就没有资格说旁人软弱。你更没资格说纪小姐是虚伪的善良,再怎样,她毕竟勇敢的割舍了自己的爱情,而你不过就是做了件最容易的‘抛妻弃子’。况且你明明知道,你的妻子就算被你遗弃,还会替你尽孝道侍奉双亲、养育子女。论起‘担当’二字,卢先生还不如这些弱质女子。”
卢启民听得哑口无言。曹守鹏暗暗叫好,刚才听到卢启民的论调就各种瞧不上,听到宗择这样说感到真是解气。
从卢启民家出来,天色已经黑了。两人开车回警察局,曹守鹏皱着眉头道,“这人没有不在场证明,又有动机,应该把他抓起来带到局子里好好审问。”
“不是他。”宗择道。虽然声音一如既往平和,肯定的语气却不容置疑。“卢启民应该是长期酗酒,所以手会情不自禁地在抖动。他应该没办法做到那么利落的杀人,一刀致命。
情杀多数为了泄恨,往往会伴有身体的侵犯和折磨,享受的是那种手刃的快感,不大可能假他人之手。但纪小姐仍然还是处子。凶手的目的很明确,只求目标速死。
你再叫人详细打听一下卢启民画室周围的人,看看是不是有人可以能证实一下周六晚上他的行踪。然后再去纪家仔细问问纪风荷的其他事情,看看有没有可能还有别的什么恩怨。”
他还没说完,突然曹守鹏一个急刹车。要不是他反应快,早就飞出去被撞到玻璃上。
“怎么回事?”
曹守鹏也惊得一身是汗,舌头有点哆嗦,“我,我好像看到有个黑影子闪过去。”
车子停在一片昏暗的路上,前后没几盏灯。
“是不是夜猫?”
曹守鹏摇摇头,他很想说“像鬼影一样,肯定不是猫。”但没好意思说。
“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