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缝伤口的线也要煮一下,伤口中间留个位置放根打通的芦苇,能把伤口里面的脓血放出来……”。
木子断断续续说了很多,后面基本都是想到哪说到哪,老许一句话都不说只是在那一字不漏的记,直到看木子不再开口了才放下笔。
老许又仔细看了一遍,叹道:“木都头说的针线缝合法我试过了,确实有用,只是伤口里有血水肿胀,现在加苇管放血必定是能成的,伤兵的急救分类之法更是颇为高明”。
老许拱手问道:“敢问木都头师承哪位高人?”,木子答道:“忘了,老许,一定要记住,包扎的棉布,针线和处理伤口的小刀,清理伤口的水,这些一定要尽量干净,最好煮开”,说完上马走了。
老许拿出纸笔记下,然后在车上看一会想一会儿。
军情紧急,大军中午只休息不到半个时辰就继续赶路了,老许上了张大帅的马车。
“大帅,木都头有大才啊!”老许开口就说道。
张庆道:“我知道!”。
老许:“……大帅,木都头跟我说了一些伤兵营的章程,还说了些医治的法门,很是高明啊!”。
这让张庆意外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懂这个,老许他是知道的,就是个纯粹的大夫,从来没有一句废话,忍不住问道:“木子还懂这个?”。
老许肯定答道:“很懂!”,伤兵营里还躺着一百多号人,他没心思跟张庆废话,直接说出了来意:“把木子给我,伤兵存活至少能高三成”,他对木子说的大概懂了,但有些细节还不是太清楚,所以想把木子要去,毕竟伤兵提高三成的存活是非常了不起的事了。
“木子有大用,不可能去伤兵营!”张庆很干脆的拒绝,开什么玩笑?大帅需要的是能帮他的人,不是军医,缺胳膊少腿的残兵多几个少几个跟大帅有什么关系?
老许扭头就走,再不肯多待一刻。
从马背跳到马车和从马车跳上马背的动作木子已经很熟练了,钻进马车的时候清清和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