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OL似乎在他身边拽他,试图将他拽起来。但匡迪喝得头晕,浑身没力气,喊了一句:“腰疼,别拽我。”
LEOL在他耳边问:“基地在哪?”
“你不知道MST的基地在哪?”匡迪迷迷糊糊地问,觉得很奇怪,“圈内的不都应该知道其他战队基地大概在哪吗?”
LEOL硬邦邦地回答,“我刚入圈。”
匡迪一阵无语,似乎想跟LEOL说地方,但手还没碰到手机就没力气了。
酒劲上来得很快,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迷迷糊糊感觉被人扛起来,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力道软趴趴地用脚踹,却被人按住脚。
再有意识时,是他被人甩在地上,感觉胃里面的翻江倒海重新涌来,还颇有加剧之势,他挣扎着起来,凭着感觉摸到洗手间,抱着马桶大吐狂吐,吐完之后就意识不清醒地抱着马桶,完全没注意到身边脸色铁青的LEOL。
匡迪再醒来时感觉自己躺在床上,浑身都是臭味,腰酸背疼。
他慢慢睁开眼睛坐起来,发现自己躺在酒店房间里,身上的衣服还穿着,就是臭得不行,皱皱巴巴。
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LEOL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正搭在沙发外面,非常别扭,眉头也紧皱着,睡得并不安稳。
匡迪觉得头晕脑胀,大概酒没太醒,他勉强从床上爬起来去浴室洗了个澡。
衣服是不能穿了,他洗完澡后套上酒店的浴袍,中空着走出去,打算一会叫客房服务,让人帮自己买套衣服。
他出去时看到LEOL表情很臭地从沙发上坐起来,头发乱得跟鸟窝一样,却依旧很帅。
匡迪穿着中空的浴袍站在浴室门口,忽然问LEOL:“你昨晚为什么送我回来?”
“我有病。”LEOL嘟囔着,“下次不会了。”
匡迪慢慢走到LEOL身边,跟什么经历都没有的LEOL比起来,他像是一根老油条。
他慢慢抬起头,问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