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中,身上没穿衣服。
“你……”
“就会撒娇。”闵沣言低头亲了亲贝霄的额头,“我抱你去。”
贝霄没经历过这么羞耻度极高的姿势,脚趾都蜷缩起来,小腿挣扎两下,“你,你先放我下来。”
“别闹。”闵沣言轻声说,“抱你去,我帮你洗。”
贝霄简直欲哭无泪,怕闵沣言手臂受伤,倒是真的不怎么敢挣扎了,早知道他刚才就勤快点,自己,自己洗……
也好过这么光溜溜的被人抱着,被人居高临下地一览无遗。
到了浴室,闵沣言将放他站在地上,贝霄拿起花洒,一边冲一边低声咕哝着:“我没有撒娇。”
“但你那么说话,对我来说就是在撒娇。”
贝霄的声音依旧跟初见时一样,嘟囔着说话时就像小奶猫在喵喵叫,像极了撒娇。
“你这个老色批!”贝霄控诉,“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没有。”闵沣言一本正经,“只不过大多时候,你讲话对我来说就像是在撒娇。”
贝霄拿着花洒冲洗,很幼稚地鼓了鼓嘴,感觉自己说不过。
洗好后,闵沣言用早就准备好的浴巾裹着贝霄,说:“你先睡会儿,我会叫保洁来收拾这里。”
贝霄想问怎么叫保洁,他们这种小镇子上并不流行什么xx到家服务,但却太困了,刚一沾枕头就睡着。
几个小时后,他再醒来时听到闵沣言站在窗边讲电话。
闵沣言声音很小,他听不太清楚,干脆撑着坐在床头等对方。
大约一分钟后闵沣言讲完了,转头看到贝霄醒了,说:“保洁还有半个小时到。”
贝霄好奇:“你从哪里叫来的保洁?”
他记得他们镇子上的人都不怎么叫保洁的。
“市区的酒店。”闵沣言说,“如果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贵重物品,你可以把钥匙挂在门上,我们出去吃饭。”
贝霄从行李箱翻出干净的衣服穿上,拿上钱包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