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匡迪忽然拍拍贝霄的肩膀,“你也不能多吃辣。”
贝霄面无表情地看着匡迪,“我真是谢谢你。”
“不用客气。”匡迪随意道:“我还能给你推荐些产品,保护你的雏-菊,我是过来人,这方面很有经验。”
“不。”贝霄一口拒绝,“我更想让你给我介绍怎么做攻,老子才不要当那个被人上的。”
匡迪“啧啧”两声,用一种长辈对晚辈说话的语气,谆谆善诱:“你怎么还是没放弃这个奢望,虽然做人要有梦想,但梦想太不实际就会变成妄想。”
贝霄瞪眼:“这不是妄想。”
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那这样吧。”匡迪拍了拍身边的LEOL,说:“你给他讲一下做攻的经验,要怎么样才能伺候好自己的受,怎么样才算是优秀的攻君,器大活好那种?”
LEOL用腔调怪异的中文跟贝霄说:“首先你的恋人要想做受,如果不想做,你们都做攻,那你要能打赢他。”
贝霄:“……”
操了,怎么听起来第一条就不符合。
“其次,腰部跟手臂力量要好。”LEOL用一种刻板的语气在说这件事,“我每天花费半小时练习深蹲跟举哑铃。”
贝霄:“……”
他一周能花半小时练习深蹲跟举重吗?
这真是个大草,他什么都不符合。
“最后要有持久力。”LEOL总结,“做半个小时的打桩机,不能爽出来。”
贝霄黑着脸回答:“别说了。”
匡迪跟LEOL这个组合简直是攻君劝退营的。
“所以。”匡迪最后总结,“我劝你还是别想了,你看我只做了不到一年的攻就改行做受,做攻太累,何必辛苦半天爽的是别人。”
LEOL在旁边冷笑一声,疑似不爽。
匡迪连忙说:“没事我们两个都爽。”
贝霄:“……”
实不相瞒,他现在就想走。
但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