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贝霄看着屏幕上的两个字,慢慢就不怎么怕了。
确实,没什么好担心的,认真比一场,总好过畏首畏尾留下遗憾。
贝霄又认真训练一周多,就踏上去洛杉矶的飞机。
离开当天,闵沣言去送机的。
欧德对于在车里看到老板十分惊讶,“老板你现在已经这么亲民,连我们参加pgc都要亲自去送了么?”
老章无语:“你可以少说点么?”
闵沣言坐在贝霄身边,淡淡道:“不是亲民。”
欧德似乎还想说什么,一旁的蓝领拼命捂住他的嘴。
这下连蓝领都看出什么来了。
贝霄觉得,欧德能平安活到现在也真的是不容易,神经粗到这种地步。
闵沣言坐在贝霄身边,小声询问有没有带齐东西,还有没有什么要准备的。
贝霄摇头说没有,他之后就歪头看着闵沣言。
说来很奇怪,他跟闵沣言之间的距离很近,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两个人也住在一个小区里。
但又很远,远到他们再也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闵沣言似乎是怕影响贝霄的状态,这一周多都没有来闹过贝霄,每晚说话也大多都是聊些别的事情,似乎瞬间从一位老色批变成了清心寡欲的正人君子。
贝霄都有点震惊,但因为训练任务紧张,他没有多问,直到今天闵沣言来送他,他才发现他似乎很久都没有跟闵沣言一起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了。
所以他们之间的距离也很远。
不过车上人很多,贝霄没多说什么别的,只简短的回答闵沣言的问题。
车开到机场,到了后还有些时间,贝霄假装去买咖啡,实际上却是去跟闵沣言单独聊一聊。
闵沣言在贝霄走后没几分钟就面不改色地离开,连理由都没有找。
贝霄走到机场的角落,摘下口罩和帽子,稍稍抬头看着闵沣言。
闵沣言低头笑笑,说:“怎么感觉好久没有看到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