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秒钟后,闵沣言的声音又传来,“还难受么?”
贝霄顿了片刻,决定实话实说:“头疼。”
片刻后,门口传来敲门声,贝霄扬声说:“进。”
老章带着医药箱走进来,“怎么了你这……脸怎么这么红?”
贝霄:!!!
他对老章呲牙咧嘴,希望对方能看懂他的暗示。
闵沣言不让他挂电话,还在电话那头听着呢。
但老章显然没能读懂他的暗示,还以为他太难受了,“怎么表情这么不好,难受么?”
贝霄:“……”
他无语地拿出备忘录打字给老章别说我有事
老章扫了一眼,在心中权衡片刻,直接伸手去摸贝霄的额头,不摸不知道,一摸简直吓一跳。
“你这额头怎么这么烫,发烧了这是?”
贝霄:“……”
瞎了???
闵沣言在电话里说:“等我,我马上回去。”
贝霄挂上电话,无语问:“我不是跟你说了,让你说我没事吗?”
“那个……”老章挺尴尬,觉得自己不该掺和进去人家小两口的事情,“我不敢骗老板。”
……这万恶的资本主义。
“而且你确实看着病得挺严重。”老章认真道,“先量一□□温,不行我就送你去医院。”
“不用送了。”贝霄垂头丧气,“老板往过赶呢。”
“哦。”既然老板说了来,老章就不敢掺和这件事情,只说:“你先量个体温,我给你倒点热水喝。”
贝霄拿体温计量体温,好家伙,三十八度多了。
他很久不生病,一生病就来势汹汹,温度特别高,头晕恶心难受,嗓子还疼。
三十多分钟后闵沣言开车回基地,看到穿好衣服坐在床上,正拿着保温杯喝热水的贝霄。
闵沣言走过来问房间里的老章“他怎么样?”
“三十八度多。”老章说,“应该是发烧,温度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