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松了一口气,心想着幸亏不是屁股疼。
不对!
他狠狠拍了一下脑门,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脑子里都是这些事情。
贝霄看着老章,觉得老章今天可能脑子有点问题。
“你怎么在这?”他问,“这是哪,我昨晚……怎么到这里来的?”
老章“……你都不记得了?”
贝霄摇头,干脆一口否认,“不记得。”
其实他大约记着几个零散的画面,好像是他揪着其他人的手叫爸爸,之后被人扶着走进屋子里。
但这疑似是他的黑历史,他坚决不会承认。
“这是老板的别墅,跟基地同一个小区,你昨晚……昨晚喝多了,老板就先送你回来,但估计你醉得太厉害,老板不放心放你一个人回基地,就把你带到这边。”
天地良心,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对得起手底下的选手了,这个时候还是帮老板撒个无伤大雅的小谎言吧。
感觉他就像是一根墙头草,两边倒。
“那老板呢?”
“他临时有事出国出差了,早上五点多走的,走之前给我打电话……”老章叹息,身为打工人,宿醉五点多被吵醒也不能有意见,“让我早上来这边看你,看看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再把你领回基地。”
……很贴心。
贝霄挠挠头,拐回一片狼藉的客房,头疼该怎么收拾。
老章跟来,问:“怎么了?”
“我好像把老板家里的床弄乱了。”贝霄说,“在想怎么办。”
“哦,没事。”老章说,“别担心,老板家里都是有保洁收拾的,你还是别乱动,万一弄错了就是增加保洁的工作量。”
“……好吧。”
“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先跟我回基地,洗漱一下,那边准备了解酒的东西,就几步路的事情。”
贝霄跟老章一起回基地,在基地的沙发上找到自己的外设跟手机。
老章从药箱里拿出解酒药递给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