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很高。”
“不，有关系。”闵沣言低声感慨，苦笑了下，“总感觉我毁了一个少年最美好的电竞梦。”
“首先不是你毁的，其次毁了挺好的……”贝霄诚实道：“人总要学会长大，不可能一直做梦。”
他真的觉得自己现在挺好的，说得夸张点，基本算是无坚不摧。
他倒在了那个大雪的夜晚，却也在另外一个大雪的夜晚重新站起来。
“可是我……”
闵沣言的声音慢慢低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希望贝霄永远是那个看起来无忧无虑，嚣张又肆意的小孩。
他之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曾经的贝霄也和PICO有过牵扯，几乎是PICO一个名额毁掉了当时的贝霄。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希望曾经的自己可以立刻换掉当时纯商业运营的团队。
但过去发生的事情永远也无法改变。
他欠贝霄一个青春。
该怎么还呢……
“我还是想帮你。”闵沣言轻声说，“当然，也是为了让我自己的良心好过一点，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没有。”贝霄非常直接道：“你别想多，什么心理负担，不存在的。只要我没有道德，道德就绑架不了我。”
闵沣言被逗笑了，“你又皮了。”
小破孩。
“你可以安心等消息。”闵沣言说，“联盟那边会重新联系你从前的队友，应该会得到新的证据，这一两天就出结果。”
“我知道了。”
“我还有事情……”闵沣言那边似乎有人叫他，“晚上跟你一起打游戏再说。”
贝霄挂断电话，感觉心跳有点快。
他的事情其实真的跟闵沣言没什么关系的，但对方却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说夸张点，从小到大也就他爸对他这么好过了。
难道闵沣言真的因为他最初那个玩笑，把他当亲儿子了？
不然为什么会这样……
他也想不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