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巨大的虫茧就跑。
这让我们吃了一惊,没想到这虫茧还没完全孵化就知道逃生,猴子一愣,大喝一声,“哪里逃!”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脚把这虫茧结结实实的踩在了脚下,骂道,“老子看你往哪儿逃!”
麻老四跟过来,皱了皱眉头说,“这玩意儿的生命力真是顽强的出奇,简直就是个僵尸胎,不行,得把这虫卵弄死,免得它逃走了大量繁殖下去。”
“看老子怎么收拾它!”猴子让大壮拿来兵工铲,卯足了劲儿,一抬脚,还没等那虫茧动弹,一兵工铲就劈了上去。
这一铲子直把这虫茧拍了个稀巴烂,一股股还没孵化好的腥臭粘液顺着干瘪下去的虫茧流了一地,那气味儿真叫一个酸爽,跟成年累月没人打扫的茅厕里弥漫的尿素味儿一样,堪比生化武器,熏得我们差点睁不开眼睛。
猴子又用兵工铲在那干瘪的虫茧上狠狠捣了几下,见那虫茧已经彻底死透没了动静这才作罢。
美惠子被这摊散发着恶臭尿素味儿的虫茧粘液恶心的范围,奔到一旁干呕不断。
麻老四上去提了一脚那别猴子捣烂的虫茧,扭头看向高鹏,问道,“你刚才说啥来着?这玩意儿只要神经网不死,还能继续自体繁殖?”
高鹏一愣,点头说,“那生物学家是这么说的。”
麻老四皱着眉头琢磨了片刻,担心这玩意儿的虫茧虽然被捣碎了,但神经网肯定还没死,基因细胞会通过神经网作用自体繁殖再生,就让大壮点了堆火,把这虫茧给火化了,彻底断绝了它再生的可能。
至于那宛渠人的干尸,猴子的想法是通过他在古董行当的人脉,联系一个有收藏各类干尸兴趣的香港人,出手后卖上一笔钱。但他的想法被我否决了,这干尸真正的身份我们并不清楚,而且我怀疑那干尸的头骨与我们普通人的头骨不同,它的头骨在夜里灯光一照射会呈现出一些不起眼的小光点。猴子说这正是这腊肉值钱的地方,有些香港商人就好这口,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我始终认为这干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