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瓶子,说,“改明儿我去请教一下专业人士,看看这虫子到底是啥玩意儿。”
我一扭头就看见那闷葫芦拎着一瓶老雪花,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似乎和我们之间有一层无形的隔阂,除了关于凤凰山下的事情,其他话题一概不参与。
我一直很好奇他的身份和来历,借着这个机会,我就凑了上去,举过酒瓶子,闷葫芦淡淡看了我一眼,拎着瓶子和我轻轻碰了一下。
我抿了口酒,笑着问他,“哥们,我有个问题一直想请教你。”
闷葫芦看也没看我,淡淡道,“说吧。”
我一看他答应的无比爽快,借着酒劲儿就直言不讳说,“能说说你这身倒斗的本领是哪里来的吗?我听那帮关中人说尸语可是这一行失传已久的秘术。”
其实我最想知道的是他的身份和来历,但又怕问的太直接,只好这样拐弯抹角旁敲侧击的去获取线索。
“你们是想知道从什么地方来,是什么人吧?”闷葫芦一下子就看穿了我那点小心思,扭头盯着我。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算是吧……毕竟你是半路出家参与进来的,而且也和我们不一样。”
“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闷葫芦目光空洞地看着夜空,轻描淡写地说。
他的回答让我感觉有点意外,我正欲再问他手腕上那个万字纹哪里来的,那玩意儿据我所知和佛教与二战的纳粹有关。这时候喝的面红耳赤的猴子摇摇晃晃过来,瞅了瞅闷葫芦和我,醉醺醺说,“你们丫的不喝酒在这儿弄啥呢,过来陪哥几个喝酒。”说罢拉着我过去和麻老四他们喝酒。
东北人性格豪放,嗜酒如命,特别是老一辈,一天三顿饭,不管好酒次酒,顿顿得小酌三杯才算得痛快。年轻一辈比不上老一辈,但酒量也不差,几箱子老雪花被我们三两下就整的一干二净。猴子还没喝尽兴,又委托梅津美惠子去弄了几瓶老龙口回来继续喝。这啤加白一直喝到了天快亮,全都被撂倒了。
这一觉我睡得非常踏实,一直睡了差不多三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