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整张脸距离棺椁里那尸体的脸近在咫尺,目测只有四五公分的距离。
我吓得嗷嗷直叫,匕首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拼命挣扎着,却根本摆脱不了脚腕上那三四根藤蔓。猴子他们被我撞得横七竖八的趴在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发现是我把他们给撞到了,这孙子揉了揉脑袋说,“你丫撞死老子了。”
我大叫说,“你他娘的快把我弄下来。”我吓得吃力的扭过脑袋,尽量不去看下面这张惨白的脸,倒挂在那尸体上面浑身直筛糠。
“你先在上面呆着,等我们研究一下这史阴候的本尊再说。”这孙子见我没啥大碍,任由我挂在尸体上方爱理不理,又围在棺椁前拿矿灯仔细打量这尸体。
麻老四看我吓得不轻,但我是倒挂在棺椁上方,三四根藤蔓缠在脚腕上,他伸手试了试没够着,干脆就摸出自己的匕首递给我说,“自己想办法割断那几根鬼爪藤,我在下面接着你。”
也只有这样了,我拿过麻老四的匕首,见这几个家伙又围在那尸体上观察,就提醒麻老四接着我,我可不想等脚腕上的藤蔓割断后一头栽下来和这尸体来个嘴对嘴的亲密接触。这要是个和那耳室里的尸体一样是个漂亮女尸倒还罢了,和这男尸亲密接触想来就觉得恶心晦气。
麻老四说,“你小子放心吧,下面这么多人还怕接不住你?”
我想也是,他们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我砸下去压坏这尸体吧,这尸体之所以保存这么完好,跟睡着一样,是因为这棺材密封的非常好,隔绝了空气,实际上那皮肉非常脆弱,一压上去非得变成一坨腐烂的尸肉不可。
这些人就围在棺椁边上,我也不是那么胆战心惊了,又壮起胆子摆正脑袋去看棺椁里这具尸体,这时候才终于看清楚了他的庐山真面目。闷葫芦口里的史阴候是个非常邪门的人,但他的长相却给人一种很平易近人的感觉,此时躺在棺椁里双目紧闭,面容安详,脸颊细长,除了那脸色透着渗人的苍白外,看不出半分吓人的东西来,反倒像是睡着了一样。
这尸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