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砖房子前面搭着一座不大的小戏台,等我们进去时一支曲目刚刚演完,戏台上空无一人,戏台前帷幕垂下,戏台两边坐了几个敲锣打鼓的乐师,这些乐师们也不交流,就呆呆的坐在那里,让人隐约觉得有些奇怪。
再看院子里,一字摆着三张古色古香的方木桌,桌上摆满各种具有浓郁地域特色的精美食物,桌子中间的陶盘里堆满了时令瓜果点心,高鹏那家伙早就顾不上我们,背对我们坐在一张木桌前,左手抓着一只油汪汪的大鸡腿,右手抄着筷子狼吞虎咽,咦?猴子和麻老四呢?
我刚才在院子外面明明看见猴子那两个伙计和高鹏坐在一张桌子前,这会儿却不见他们人了?
先前在大门口恭迎我们大驾光临的那几个年轻女孩子,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在左边那张桌子前落座,高鹏隔着中间那张木桌坐在最右边那张桌子上,中间的木桌虚设,桌前单独陈着一张加了粗布垫子的太师椅,桌上也比左右两张桌子多了一样水果——贴了大红寿字的寿桃,看样子这位子是留给这家老太太的。
我刚才听猴子说过,这户人家今天给老太太过寿。
我早就饿得饥肠辘辘头晕眼花,一看高鹏那“衣冠禽兽”早就在一边大开杀戒大快朵颐吃的不亦乐乎,我也顾不上客套了,反正猴子给人家已经打过招呼,人家主家的几个年轻女孩子也很热情列队欢迎,咱也就不装逼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于是我一屁股在左边这张空桌前坐下,先抄起一只大鸡腿狠狠啃了一口。
实在是太饿了,吃的狼吞虎咽糊,根本顾不上慢慢品味着大鸡腿的滋味,直到大半个鸡腿下了肚子,胃里有了充实感,我这才放满了吞咽速度,再吃一口,突然感觉这鸡腿有点不对劲儿,不但没什么寡寡淡淡没啥味道,就连口感都有些奇怪,一口肉在嘴里翻来倒去嚼着,竟然味同爵蜡。
我起初怀疑是地域饮食文化差异问题,我一个东北来的,想在这关中的深山野岭里吃到心满意足的美食,这是不可能的事儿,不过好端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