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外门。
一间丈许之宽的圆形地下室,摆着靠在墙壁边缘的蜡烛圆台,袅袅青烟升起,盘旋在地下室内,气氛十分阴沉。
地下室中,一名身穿犹如被鲜血浇灌而成的红袍老者负手而立,他带着一块鬼脸面具,似笑似哭,阴冷的气息涌动在四周,令人难以接近。
红袍老者的身后,站着一名白袍青年,青年正是苏业。
面对眼前的红袍老者,他卑躬屈膝,没有一点桀骜不驯,神色敬畏至极,目光望着下方,始终不敢直视红袍老者,即便是其背后。
两人没有对话,苏业从红袍老者身上释放出的阴冷的气息,压迫得两颊已是流满了汗水,喉咙时不时耸动,脸色苍白,非常惧怕眼前的红袍老者。
“你败了。”
一道沙哑、毫无情感的声音打破了地下室内的死寂,红袍老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之色。
苏业听到这句话,内心犹如被压上一块大石头,脸色大变,立马半跪在地,身体战栗,声音畏惧而颤抖,抱拳强行解释道:“舅舅,我没有败,不知为何卓宇的境界变得十分古怪,侄儿小看了他,才落入了一丝下风。”
“哼,败了就是败了。若是生死之战,对方可以抓住这一丝下风瞬间杀死你,无需找那么多理由。”
红袍老者冷冷一哼,地下室明显一颤,冰冷洪亮的声音回荡不绝,极具压迫力,他似乎对今日卓宇和苏业一战了解于心。
红袍老者,正是苏业的舅舅,林琛。
苏业低着头不敢说话,战战兢兢,根本不敢有丝毫的反驳。
“舅舅请您放心,侄儿一定会在一个月后的内门大考上打败他的!”
苏业红着眼睛,不甘中带着浓浓的愤怒说道。
林琛语气低沉说:“你错了,你忘记我交给你的任务了吗?”
苏业连忙回答:“侄儿没有忘记。可是侄儿不明白,为什么舅舅对那个叫露露的小丫头如此上心,还叫侄儿去将她抢回来。”
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