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拔能就从屋中间退到了窗户下,最后又由窗户下退到了院子中间。
三人身上都是血淋淋的,衣衫全被血染红打湿了,一步一个血脚印,成了三个行走的血娃娃。
三人都杀红了眼,只想弄死对方,整个院子里,都是刀剑相互碰撞的声音。
躲在花丛里的女人见三人打架的架势,若罗拔能左手手腕儿被砍得深可见骨,有个十公分的大口子也没包扎,同样拿着弯刀抵抗。
若罗拔能的左手每动一次,就有从他手腕儿伤口里流出来的血被甩飞。
花坛里有几个女人直接被这个场面给吓晕了。
头一次看到这种不要命的打架,成血人了还在打,太可怕了。
没吓晕的也一脸惊惧,抖成筛子。
若罗拔能双目嗜血的看着两个女人,大骂:
“疯子,你们都是不要命的疯子。”
“你们到底是不是女人,怎么就不怕死,比草原的狼还要难缠!”
两个女人没说话,只是不断持剑围攻若罗拔能,每次若罗拔能想要离开这个院子,刚有这个趋势,就会被两个女人逼退到墙角。
两人都是不怕死的打法,也不怕受伤,像是没有痛觉一样。
很确定就算死也是若罗拔能先死,反正黄泉路上有他垫背,不亏了,一点儿也不怕死。
没有若罗拔能不想死的顾虑。
加上两人虽然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但是都十分护短的,一看师姐师妹受伤了,就火了,一心只想弄死若罗拔能。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潜能被不断逼了出来,招招想取若罗拔能性命。
若罗拔能被打得节节败退,身上伤不断增加,一时间全身各处都痛。
期间若罗拔能也尝试过喊声,但是根本没有人回应,像是世间只有这三人一样。
衙门里,主院大门紧闭,主院附近院子里所有鲜卑士兵全部早已经被人割喉了。
其他院子里则是火把通明的,明明还是黑夜,但是亮如白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