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捐点钱?”
听闻借钱,姜聿一口气喝尽茶,拉着老婆火速逃离现场。
“跑也没用,晚上我就去你家!”周岐在背后大喊。
“别来别来!我全家出国度假!”姜聿头也不回地登上他的私人飞机。
“啧,越有钱越小气。”成功哄走两个,周岐给默默啃着小饼干的冷湫递了个杀气凛然的眼神,冷湫接到圣旨,立刻想起军校布置的作业还没完成,火速告辞跑上楼,把门摔得哐哐响。
徐迟望着她冲刺的背影,无奈摇头:“她现在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个人魅力。”某人大言不惭,说的好像那个威逼利诱手段用尽的坏叔叔不是他。
顷刻间花园里只剩下两人。
春寒料峭,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徐迟拢了拢身上开衫,仰头,周岐撩开他额前碎发落下一吻,直起腰解开身上西装的扣子,坐到他对面。
徐迟给他斟茶。
卸下戎装的徐上将眼下穿着宽松的米色开衫,头发蓬松,整个人看起来柔软随和。但仔细看,眉眼间那股天生的冷傲是外在改变难以影响的,当他静静地坐着时旁人可能无法察觉这种压迫与距离,可当他行动起来,举手投足间的威严气质就发散出来。
“有时候我不太敢喝你斟的茶。”周岐吐了吐舌头,心虚道,“好长时间没来看你,是不是生气了?”
徐迟看了他一眼:“委员长日理万机,忙起来牺牲一点个人时间实属正常。”
“是是是,正常。”
周岐搓着手,心里惨叫,完了完了,这客套懂事冷淡疏离的措辞,明显就是不高兴了!
就在委员长苦苦思索要怎么把人哄开心时,徐迟倏地起身往家里走。
“诶,去哪儿?”
周岐连忙起身想跟上,可起来得太急,膝盖砰地撞在桌角,茶水摇晃溅了一桌。
周岐龇牙咧嘴揉着膝盖,又七手八脚地展开餐巾擦桌子。
等他收拾完,徐迟抱着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