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做的,只是把嘴巴乖乖闭上。”
这话说的极为嚣张。
冷近面色铁青,但连仅剩的两名手下都被控制,优劣形势早就逆转,他理性地压下胸腔中的怒火。
随即,他意识到什么,古怪地撅起嘴:“周岐?”
“看来您还是听过我的名字。”周岐与范斯B3交换眼神,转身往标记地点走,“但或许,您对我另一个名字更加熟悉。”
他回头看了眼冷近,意味深长,冷近猛地打了个哆嗦,怔在原地,又被身后架枪的B3推着往前走。
“走快点!”B3耐着性子催促。
早年冷近在壹宫围城战中伤了一条腿,此后总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行走自如,此时一瘸一拐的,像足了因年迈力穷被驱逐出群体的狮王。
他整理沾了灰尘的前襟,抬起下巴瞥向B3:“别推,你也会有老的一天。”
B3被他眼中爆出的精光所震慑,扬手做了个敷衍的请的姿势。
他们来到厚重的防火门,门后摆放着黑色垃圾桶,推开垃圾桶,露出底下一个不起眼的窨井盖。范斯将井盖挪开,率先跳下去。周岐先将怀里的徐迟递给在下面接应的范斯,然后也跳下去。
一行人鱼贯而入。
这是一个新挖的地道,耗时三个月,地道从疗养院停车场一直延伸到山坡后方。
一刻钟后,他们坐上在地道外等候多时的迷彩装甲车。
曹崇业发来外援开始清扫楼道里的残余势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德尔塔小分队联合西南自卫队,陆续携带几批被囚人员退出海德利安疗养院。
几辆低调的装甲车借着夜色掩护,沿着一开始规划好的隐蔽小路朝城郊驶去。
颠簸的车厢中,明灭颤动的红光在角落里持续燃烧。
“头儿,想什么呢?”B3终于忍不住了,抽走那根燃到烟屁股的香烟,弹出窗外,“烟头都烧着手了,不疼啊?”
周岐摇头,用沾有尼古丁的手指揉了揉眼睛,长时间枯坐着凝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