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外不见外。”
“那就好。”曹崇业颔首,眯起眼,背着手用下巴指了指床上的人,“怎么样?”
“元首先生是指?”
“二十年了,再见到自己昔日的得意门生是什么感受?”
“他还活着?”沧桑衰老的嗓音没有丝毫起伏。
“是。”
“元首先生救了他?”
“举手之劳。”
“他看起来跟当年一样。”
“我们冻结了他全身的细胞,阻止了衰老的进程。在当年,这是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
“是奇迹。”冷近的喉咙发痒,抑制不住咳嗽两声,“我该想到的,没有k,天合宝鉴无论如何是打不开的。”
“可能这就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野心勃勃的男人大笑两声,“当年天合宝鉴助袁百道攘外安内,中央集权,巩固王室,现如今这宝贝落到我曹崇业手上,一切都是天道命数,说到底,这个国家合该姓曹。冷老元帅,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冷近忙不迭点头,“元首先生抬举了,冷某早就不是什么元帅。”
“你要想当,我就给你个元帅当当又有何妨?就是怕琐事耽误了您养老。”
“老了老了,元首先生还是放过我这个糟老头子吧。”
二人你来我往,虚情假意,周旋一阵。
曹崇业忽然道:“你知道那帮乌合之众拥护的谁么?”
冷近:“在下不知。”
曹崇业:“袁启。”
“嗯?”冷近面上的惊诧不似作伪,耷拉的眼皮子掀开,“那孩子当年不是……”
“是啊,我也纳闷。那帮人如果不是随便拉了个倒霉孩子当傀儡,好扯出面旗帜师出有名的话,那个中原委……”曹崇业哼笑一声,阴鸷的目光落到床上,“恐怕就要问问您的宝贝学生了。”
说完,他不悦地拢了拢敞开的西装,转身出门,“当然,如果他还醒得过来的话。”
作为被“邀请”的客人,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