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任姐这已经是外强中干,内心慌得一批。
“哟,玩儿牌呢?”姜聿吼了一嗓子。
任思缈一惊,仓皇扭头,在看到徐迟三人的身影时一个猛子窜跳起来,仿佛终于找到坚实后盾:“哇,你们可算来了!姑奶奶真快顶不住了!个龟孙子日他娘的仙人板板,玩个牌而已把姑奶奶请过来……”
应激状态下她一句话里,有半句都在骂人,试图靠国骂来缓解内心的紧张。
“怎么回事儿?”徐迟直接放弃与其对话,问杵在一旁的冷湫。
光听音调,周岐就知道,得嘞,娇哥哥生气了嘿!
冷湫不敢动,因为她的通讯器被切断,后腰正被个小碎催拿刀顶着。
“这个光头在酒吧里非要灌我们酒,任姐赏了他一记耳光,他的人就全都围上来,把我们绑到这里,非要我们跟他赌一局!”小姑娘见了太多大世面,这会儿还算沉着冷静,“这个赌局很特殊,开场先要押注,不押金钱,押身体部位,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什么的,三局两胜,输了立刻执行惩罚。”
周岐的脸色一下子变了,问任思缈:“疯婆娘你赌什么了?”
任思缈冲他惨然一笑,双腿抖如筛糠。
“任姐是医生,全靠一双手吃饭,肯定不能押胳膊,只能押了一条腿。”冷湫恨恨地看向那个大背头,怒意勃发,“都是这个丑八怪逼的!这个金色大厅一踏进来,除非再出去,否则通讯器就会被屏蔽,没办法通知同伴,更没办法随意切回睡眠舱,但身体却能承受一切物理攻击,攻击直接作用于实体。我们如果不接受赌博,这丑八怪就扬言要打死我们!”
“嗯?”周岐的目光转向那位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大背头,发出灵魂的质问,“就凭他?”
说着,他猝然出手,抓住用刀抵着冷湫腰的那个小杂碎的手腕,喀喇一声响,折了腕骨,没等对方发出痛呼,接着就是一个灌注了七八成力量的肘击,那人呕地一声弓腰喘息,无声无息地瘫软下去。
周岐夺了他手中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