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停下来,稳稳地放下徐迟。
他似乎有永远也花不完的力气,瘫在地上边喘气边还放肆地叫嚣:“来啊!有本事给老子钻进来啊!不进来的就是怕了你爷爷!快他妈走吧,趁着今儿你祖宗我大发慈悲,不跟你们这帮畜牲一般计较!哈哈哈哈哈!”
一句话里,老子爷爷祖宗轮番上阵,徐迟面无表情地听着,心想,这绝对不是他想的那位殿下。
爽朗的笑声在崖壁间回荡,那些飞蛾似乎听得懂人话,被这么一激,撞得更狠了。
山石扑簌簌滚落,周岐忽然有点虚,摸摸鼻子:“哎,你说,这山够结实吧?不会有泥石流之类的……”
徐迟眉心一跳:“闭嘴。”
周岐挠挠脑袋,给嘴巴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姿势。
撞击声一直持续到入夜,飞蛾逐渐散去。
两人紧绷的肌肉终于松懈下来,徐迟给周岐简单包扎了伤口,周岐动动手臂,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一直美滋滋地卷着嘴角笑。等恢复了体力,他起身清走一小片积雪,挑拣了还算干爽的枯柴,在背风处生了火。
小小的火焰舔舐着布满湿滑的丛生植物的崖壁,风从峡口吹进来,发出野兽怒嗥般的尖鸣。
土著民做的饼子糙硬硌牙,周岐啃完两个,徐迟还在磨磨蹭蹭地掰着本来就只有一小半现在还是一小半的饼,掰一块,盯着看两分钟,再冷着脸送进嘴里。他似乎喜欢在吃饭的时候思考,神情专注到近乎严肃,对于别人的目光也丝毫没有反应。
他盯着饼,周岐歪斜在崖壁上盯着他。
长得好看的人不管做什么都赏心悦目,哪怕是进食这种日常项目。只见那清瘦的两颊边,咬肌缓慢而用力地鼓动着,耳后的一根筋连着脖颈,突出的青蓝色血管浮在肌肤表面,线条凌厉优美。间或喉结耸动,将磨碎的食物吞咽进胃袋。原来男人的喉结也可以这样小巧且精致,看起来有点……脑海里蹦出性感两个字,像是被火燎了,周岐慌乱地瞥开眼。
疯了疯了,单身久了,随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