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天黑了妈妈喊它们回家吃饭吧。来,小宝贝张嘴,喝奶奶才能长高高啦……”
徐迟:“?”
兴许是被风呛着了,徐迟剧烈咳嗽两声,扭头。
只见周岐正皱着眉头,以一种近乎搞科研的严肃神情温声诱哄怀里的宝宝乖乖张开嘴,好把羊皮囊里刚挤出来的热奶灌进去。
小崽子不配合,小脸憋得通红,很嫌弃的样子,小手一直往外推水囊。
“不喝不行,不喝饿死了,老子和徐娇娇救你全他妈白搭。”周岐与他展开拉锯战,笑容逐渐扭曲,“乖,喝下这口奶,你就是爸爸的好儿子。”
冷湫与任思缈在旁看好戏。
任思缈摇头:“良好的父子关系总是毁灭于孩子开始不吃饭。”
冷湫啧啧:“孩子不吃饭怎么办?打两下就好了。”
“他懂个屁,打他不如打根木头!”周岐暴躁维护捡来的儿子,语气十分担忧,“这样下去真不行,他都大半天没吃东西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徐迟走过来,伸手往孩子的额头上摸去,沉吟一声,“好像有点烫。”
“你手那么凉,摸啥都觉得烫,我来。”周岐于是也把手贴上去,这一贴,慌了,“靠,真的烫,小崽子发烧了!”
小孩子抵抗力差,身子弱,周岐虽已竭尽所能将他护在怀里,但冰天雪地里寒风凛冽,又赶了大半天的路,一个不慎脆弱的小东西就容易着凉。
走是不能再走了,大家只好寻了一处避风的山坳,安营扎寨。
老休斯随身背着一个竹篓,里面装着各种自制的草药,连忙跑去生火煎药,给小崽子服下。
周岐抱着孩子挨着篝火取暖,小东西闭着眼睛,嘴唇青紫,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小手一直紧紧攥着周岐的衣领,时不时嘤嘤啜泣两声。中途任思缈想换把手让周岐休息一下,结果孩子原本睡得好好儿的,一发现抱他的人换了一个,立马放开嗓子大哭起来。周岐只好再度接手,这回,不管谁再好心想帮忙,他都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