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待在周岐怀里很安全。”
“那是老子的血!”周岐压着嗓子纠正,随即不知想到什么又露出迷之臭屁的笑容,“啧,看来这小崽子口味还挺挑。喂,实话实说,爸爸的血尝起来味道不错吧?”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挠了挠小孩的下巴。
行走中颠簸的怀抱就是天然摇篮,熟睡中的婴儿不知做了什么好梦,粉嘟嘟的嘴半张开,往上扬起,露出肉肉的牙龈。
“快快快快快!”周岐连忙扯扯身边徐迟的袖子,跟被奇迹砸中似的,激动得不行,“徐娇娇快看,崽子笑了!卧槽他笑了!”
徐迟扭头,看到他快要咧到耳根的灿烂笑容,嗯了一声。
周岐不可思议:“你怎么这么冷淡?”
徐迟疑惑:“我冷淡吗?”
“看看这个天使般的微笑。”周岐跟常年晒娃且必须得到别人热烈夸赞才肯罢休的老父亲似的,非按着徐迟脖子让他瞅瞅清楚,以一种非难的语气激愤不已,“难道这种微笑都不能治愈你的面瘫吗?温度,做人得有温度你懂不懂?”
被按着脖子的徐迟与早就收了无意识的笑容继续陷入沉睡的娃娃面面相觑,脑袋上似乎缓缓浮现三个问号。
道路上,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旁观的任思缈与冷湫捂着嘴,憋笑憋出内伤。
周岐反应过来,跟踩了电门的猫似的,迅疾地撤回按在徐迟颈骨上的手,在裤子上擦了擦。
“嘶,我这手啊,有时候挺有自己的想法,它的行为不代表……?徐娇娇你冷静!我劝你把手从枪上挪开,子弹不长眼,走火了你后悔莫及啊靠……”周岐说到后来尾音都飘了,小声惊呼,兜着孩子一溜烟跑了。
面无表情端起枪的徐迟:“……”
作者有话要说:
徐迟:你按我脖子?你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