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耻地问了声有没有酒。
由于语言不互通,老休斯不明白。
周岐于是跟他开启了你画我猜。
五分钟后,老休斯恍然大悟,长长地哦了一声,跑出去。回来时,怀里多了一个腌咸菜的坛子。
徐迟右眼皮狠狠一跳,他拿余光瞥见,周岐看见坛子的一刹那,双眼直接被还未开封的酒精点燃,射出炽热的光。
不知道的,以为他见到阔别已久的爱人。
很快,桌上酒香四溢,令粗茶淡饭黯然失色。周岐与老休斯酒逢知己,各自用各自的语言聊得热火朝天。
任思缈揉按太阳穴,开始觉得自己的队友不大靠谱。
半个小时后,当周岐不满于拿小碗喝酒,而是抱着坛子牛饮时,她十分确定这位队友极其不靠谱。
“哎,他酒量什么程度?”任思缈偷偷杵徐迟。
徐迟正托着腮拨弄空茶杯,垂眼看屋外边几个小孩儿玩一只几经缝补显得不伦不类的皮球,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熟,没一起喝过。”
也就是不知道的意思。
任思缈开始祈祷晚上不会有事发生。
事实上,周岐的酒量比他们任何一个人所能想象的都要好。
大半坛子过去,周岐脸不红气不喘,眼睛越喝越亮。他忽然扭头,啪地一声搭上徐迟的腕子,攥住了,有意无意摩挲起那凸起的腕骨,笑眼眯眯:“怎么样徐娇娇,跟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