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早几十年前你全家都他妈死绝了!合着朱家大院就是座鬼宅,你们一家子老鬼小鬼关起门来无休无止地回顾生前呢!靠,扯犊子,这还真他妈是宿命论!”
“你说什么?我是鬼?”
真相揭开,朱文芸显然接受不了,她一直以来都活在自己编织的虚幻世界里,久到忘了前尘忘了身份。她摇着头连连后退,就像明知错了但坚决不承认的倔犟孩童,“我死了?我竟然死了?不可能!”
周岐克制地翻了个白眼:“人对自己要有清醒的认知。”
“我怎么死了呢?”朱文芸困惑地歪起头,面孔逐渐扭曲变形,嘴角有鲜血缓缓渗出。她不明白,煞白着脸怔怔重复,“谁杀了我?谁杀的我!”
这是个好问题。
徐迟与周岐对视。
赤山残破的墓碑上,朱家人的姓名从老到少,排列得整整齐齐,立碑人朱红色的落款也一笔一划刻凿得无比清晰——未亡人闵槐。
作者有话要说:
徐迟:你泼我一身酒?嗯?
周岐: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给你全都舔干净……
徐迟: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