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手投足间净是邪气。徐迟瞬间产生一种错觉,比起被吊起来打的管家,严刑逼供的他们更像是真正的反派。
管家哆嗦得尿裤子。
五六七八刀后,先前那张蚌壳一样紧闭的嘴巴不出意料被撬开,吐露两个字:“血契。”
困在庄园的第三天,管家消失不见。
人们正议论纷纷时,见徐迟明目张胆穿着管家的衣服下楼用餐。人人好奇死了,但又不敢问。只有姜聿壮着胆子上前打探。
“那什么,你俩,杀人夺衣了?”
周岐一听就很气愤,撂了刀叉凶神恶煞道:“我看着像那种人吗!”
姜聿:“……”
兄台你有点自知之明不行吗?
周岐斜眼看人:“你那什么眼神?有前科就会去杀人吗?同志,罪犯也享有人权的,你这是明晃晃的身份歧视啊……”
徐迟现在听到歧视二字就头疼,按着额角赶紧打住:“公爵夫人来了。”
“公爵夫人”今天的脸色不大好,阴鸷的目光在徐迟与周岐身上来回扫射,他的唇上现出铁锈红的胡茬,小眼珠在眼眶内骨碌转动,不知又在酝酿什么坏水。
“又到了做弥撒的日子。”她一展笑颜慢悠悠道,“神父已经在教堂等候。各种虔诚的教徒们,圣神的恩赐与你们同在,请随我同来。”
幸存的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姜聿嘀咕:“我一个新时代无宗教信仰的自由人,做屁的弥撒?怕不是什么惊天巨坑?”
因失眠而神思恍惚一早上的任思缈也有同样的隐忧:“会不会咱一踏进教堂,因为不是真情实感的信众,就被耶稣拿十字架抡死?”
姜聿:“不瞒你说,我觉得很有可能。”
人们愁眉苦脸,但不得不执行指令,陆续跟上在前带路的公爵夫人。
姜聿哀叹一声,抬脚时被人拉住,他扭头询问:“怎么了哥?”
某人牵起神秘的微笑:“来,有话跟你说。”
今天天气依旧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