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顾久翎的小心疼？
他心疼个屁。
疼死姑奶奶了。
终于趁着空隙狠狠地胳肢了顾久翎的胳肢窝，逼得他缩着向后退。
温婉这才捂着嘴唇缓过一口气：“顾老九，你又抽人设了？出门吃药了吗？”
“我……”顾久翎恨恨地望着温婉，一边指着她一边掏出手机，“你自己拍的，还像奶油？这是谁？刘郁那个学生？还是其他什么甲乙丙丁吗？”
跟着顾久翎忽然抓着温婉的手臂悲愤地道：“碗碗，今天是我的生日！为什么要抛弃我？”
他抖着双肩，居然一瞬间红了眼眶，睫毛颤抖，跟着真的滴下来一串泪珠。
温婉完全被惊呆了。
“顾老九，你……”
他不是过阴历生日，还有半个月才到的吗？
“不是演戏，”顾久翎捂着心脏红着眼睛，“这里，哥，心痛了！为了你，心疼。”
“唔。”温婉茫然地不知所措，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脆弱’的顾久翎。
温婉想了想，只好伸出手放到顾久翎的头顶，拍拍拍：“乖，不哭不哭，哥哥不哭，妹妹哄哄你。你是妹妹的心尖宝贝蛋。全世界抛弃你，妹妹都要你。”
哄着哄着温婉忽然也流眼泪了，无声无息地滑过玉白地脸颊。
她嘴里喃喃地声音与记忆中熟悉的感觉渐渐重叠。
“不哭不哭，妹妹不哭，哥哥哄哄你。你是哥哥的心尖宝贝蛋。全世界抛弃你，哥哥都要你。”
“我们不去孤儿院。”
“有哥哥在的地方，就是家。”
*
“我的小心疼，干嘛呢？”
刚刚从浴室出来的顾久翎，头发还没干，裹着条小浴巾就出来了。
温婉越来越发现只要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顾久翎现在跟衣服基本绝缘。
温婉挑着眉，生气道：“吃醋鬼，不理你。”
顾久翎眯着眼睛，坐下来抱着温婉。
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