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吃醋。”
“别告诉我这个爱情学家也是你。”
“不好意思,正是多才如我。”顾久翎嗓子哑哑地,含着笑凑过来收走温婉咬在嘴里的吸管空杯,“其实你用不着生气。拍照片该捂住的地方都捂住了,还没有你看过的地方多。”
温婉立刻马上拉住车门,必须立刻下车。
纹丝不动。
温婉回过头直盯着顾久翎满腔怒火。
“锁住了吗?”顾久翎随时上线的演技,手到擒来,“天啊,太可惜了,只好等秦宇回来了。”
“按哪个键打开?”
“我不知道,我不会开车。都怪拍戏太忙了,早知道为了妹妹也得早点考个驾照才行。”
温婉实在没脾气了。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也永远说不赢这个人设崩塌的顾久翎。
“明天就入校了?”
“教什么?”
“看你们投票呀。”
“投吻戏呢?”
“你期待吗?”
“那床戏你也教?”
顾久翎低着头,单手撑住车门,正好把温婉逼到一个死角。
“看跟谁,在哪里。我才要知道想不想教,能不能教。”
温婉浅浅一笑,轻轻地抓了一下顾久翎凸起的喉结,毫不示弱地道:“拍激情戏的时候是不是要调动情绪?这样吗?”
温婉换了个手势,窜到他后背上抓了一把。
“还是这样?”
顾久翎忽然收起所有的笑容,脸色铁青。搭在车窗上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发白。
“我现在想教你,吻戏,碗碗。”
像一头饿狼扑兔,顾久翎猛地咬住水润的唇边,软滑的味道像挠人的小草含在嘴里动在心里。
他很快不忍心了,温柔很多。温婉火烧一样的唇,温度却丝毫不差。
“松开。”
她捏了一把顾久翎的腹肌,对方吃痒抿着唇咬着牙关松开。
“碗碗,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