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学,问清楚申屠江的座位在哪。
那个同学指了个座位。
陈圈圈就大摇大摆地走进七班,把信塞进了申屠江的抽屉里。
她确认放在了显眼又安全的地方,只有申屠江自己能找到,放完之后,又大摇大摆地从七班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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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晚,祁柏还是坚持上完了三节晚自习,晚上才到台球室来赴约。
“柏哥,学习到底有什么好玩的?都一个星期多了,你还没学腻啊?每次我们都快打完了你才来还有什么意思?”
蒋冰拄着台球杆,百无聊赖地抱怨。
祁柏瞥了他一眼,夺过球杆瞄准,打了一杆:“你知道静摩擦力和滑动摩擦力的区别吗?”
蒋冰一脸懵,烦躁地回答:“尼玛这……不都是摩擦力吗?”
“所以说你球打得烂了还不信。”
祁柏语毕,这一杆四个球连着进洞。
看得蒋冰目瞪口呆:“卧槽这也行?!难道读书读不好,还会影响打球技术?”
坐在一边的申屠江淡淡地说:“学习不好是会很麻烦,比如说追女生。”
申屠江这人平时话不多,偶尔喜欢冷不丁地接话,而且接的话还都是到点子上的那种。
正是因为他总是一副什么都看得明明白白事不关己的模样,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都让人觉得可信度很高。
申屠江说着,就走了过来,把一封粉红色的信交到了祁柏手里:“班上的人都说是陈圈圈塞我桌子里的,我想,她应该是觉得丢人,不好意思直接给你。”
“什么信?陈圈圈写的?”
“情书。我看了,信上还没有署名。”
申屠江淡淡地说。
祁柏当即扔下了球杆,一把激动地接过那封信。
“我靠真的假的?你不会蒙我吧!”
祁柏嘴上尽管还有一点理智,但脑子里根本没能力思考更多逻辑,一听到是陈圈圈写给自己的情书,已经整个人都兴奋地跳到了台球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