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圈圈撂下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写着“我可是要好好读书考大学的人”以及“我才不想跟你们这种低等狗子玩”。
然后她撩撩卷曲的马尾,抱着书包就潇潇洒洒地走进了女生宿舍。
四个人还在风中有些凌乱。
“哇靠柏哥,圈姐她居然说要学习?我没听错吧???”
“柏哥,她以前也是这样的吗……看起来也挺正常一姑娘啊,酷倒是挺酷的,但确定是跟我们一个路子的?”
祁柏的眼角抽了抽,掏出网咖的VVIP卡甩到他们手上:“你们自己去玩吧,老子犯困。”
说完也回寝室了。
三个人在风中愈发凌乱。
“柏哥今天不是吃就是睡,球都没怎么打,他还困?”王延臣拿着那张卡,有些不知所措。
申屠江总是一语道破:“为情所困。”
蒋冰和王延江恍然大悟,觉得这事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也没什么办法,索性就开开心心拿着祁柏的卡翻墙出了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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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第一节课就是众所期待的体育课。
体育委员流利干练地组织同学报完数后,跟体育老师稍息汇报:“报告老师,今日我班应到51人,实到52人,报告完毕!”
班上人都笑出声。
体育老师无语:这是什么狗屁报数,玩我呢,实到人数还比应到人数要多?多出个鬼?
他自己重新去点了一遍人头,才发现原来是多了一个祁柏。
之前有一次市里的领导来旁听他的体育课,这位大爷宁可在边上打篮球都懒得站回队伍里配合一下,一气之下,他干脆就让体育委员把这个人给排出应到人数中。从此之后八班的应到人数一直都少一个。
也不知道是什么风把这樽佛给吹来了。
祁柏此时歪歪斜斜地站在最后一排,看样子应该刚刚醒,头上还顶着个鸡窝,边上一圈的同学都不敢挨着他站。
生怕跟他眼神对视到,就会少十年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