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切莫动手啊!”
心里却是忍不住嘀咕:“你们俩真要攻杀,去外边没人的地方打去啊,这刘和要是真的把麴义给宰了,说不定这冀州军的指挥权就落我头上了,可惜啊,可惜。”
众将士自然也跟着这张郃一块劝和,口称误会。
两人这才各自收刀,却依旧怒目而视。
“麴义,此事你给我解释清楚了,就算是出了细作,也一定是你们冀州军有问题。”
“笑话,谁不知道你刘和一路行军收拢了足有近两千乱七八糟的义从,谁又知道那里面有多少公孙瓒的细作?真要是出了问题,那也一定是你们幽州军的问题。”
“不可能!这种事不可能是我的义从做的,若是我的义从亲卫真的被渗透到了如此地步,我这主帅的脑袋早就被那公孙狗贼给摘去了。”
“还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你的脑袋怕是还真比不上一百万斛的粮草值钱。”
“匹夫!你欺人太甚!”
“来啊!怕你不成!老子我名动天下的时候你还撒尿活泥呢!”
然后俩人又抽出刀子来比比划划了起来,看得这军中诸将无一不是心惊胆战,连忙再将这二人拉开。
好半天,俩人才开始心平气和的真的谈事情,就见麴义一把将许虑拎着脖领子拽了过来,当面喝问道:“当着诸将的面给我说!上一批军粮我让你调拨了多少!你又实调了多少!”
许虑见状连忙大礼跪下道:“将军您明鉴啊,上一批军粮一共十五万斛,我可全是实拨啊,我许虑虽然平日里有点贪财,但这种亡命之财我是万万不敢去贪的啊!”
“交接粮草之时,双方可有人证,可有查验,可有明确的交接记录和印信?”
“有,有,都有,人证物证我都有,此事,定是他们幽州军内部出了问题。”
麴义道:“你听见了?是你们幽州军自己的问题。”
“你说有就是有么?不需要查么?”
“好,那今日咱们就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