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 出了常山继续一路向北,终于初步树立威信的刘和却是也没有再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一路上对军略也极少有指手画脚的时候,看上去却也和此前的吉祥物也没什么区别,然而实际上却又是大不相同。
之所以极少指手画脚,是因为刘和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稚嫩,行军打仗这种事儿他真的是第一次,瞎指挥若是出了错处,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那点威信自然也就受损了。
建立威信的手段有很多,比如与士卒同食,同睡,坚持不开小灶,坚持与亲卫们一块每天早起演武,坚持每天抽出两个时辰来巡营,尽量让每一个士兵都认识自己的这一张脸,时不时的再找一些老兵聊一聊战场旧闻,伸手与他们握一握手,这种邀买人心惠而不费的手段几乎是刻进了刘和的骨子里的,根本就不用人教,无师自通。
反正他都已经立誓要向父亲学习,每天坚持穿布衣服,吃素食的菜了,事实上这种坚持真的是很有用,父亲如此高的声望却是有不少本来也是因为这样的行为来赚取的,此时刘和穿着同样粗布的衣裳,顶着一张与刘虞七八分相似的脸,却是让这刘和的仁德之名不胫而走,谁又不夸他一句不让乃父呢?
很快的,至少原本刘虞留给他的那些嫡系兵马全都已经认可了刘和这位新主公,就连那些乌桓人与塞内杂胡之人,对刘和这位新的领导也愈发的尊重起来。
麴义所率领的冀州兵,自己还很难直接进行指挥,但这足有五万人的幽州兵团,却是已经差不多可以进行直接的指挥了,就连阎柔也对他愈发的恭敬,至少表面看来,与鲜于辅、齐周二人也并无什么区别了。
而随着他两骑劫营,大破七千乌桓精锐的故事被添油加醋的传开,这一路行来主动投奔于他愿作为前驱充当义从的义士却是也越来越多了起来。
一来他们终究是行越往北的,也就是说越行,他所能仰仗的父亲遗泽也就越是深厚,二来这幽燕之地本就多游侠,盛产那慷慨激昂之士,天然就有义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