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宽恕则个。”
刘和见状自然惊喜不已,再看那张郃有些微微不自然的脸色,心中却是对这二将之间的矛盾已经了然于胸,暗道一声,此真天助我也。
却也知道论军中的根基威望,乃至于行军打仗的真本事自己与这麴义比较依然是相去甚远,此时这麴义既然给了自己台阶,足见此人状似粗豪,虽是机智方面不如张郃远甚,但这份魄力气度却也足以当得起英豪二字。
自然是连忙站起身来,先是侧过身来表示不敢受此一礼,而后连忙将之扶起,口中道:“麴将军言重了,说到底,和,终究只是初上战场的毛头小子,主公让我来担此联军主帅,亦不过是为了面上好看罢了,真正要做主主事之人,还不是要您这位河北第一名将么?至于你所说的怠慢,却是还真没感觉得出来,易地而处,和自问也未必就能做的比将军更好。”
还是那话,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今日这麴义若是还要不识好歹,敢于无视自己,那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与他都个尴尬,撕破脸皮在所不惜。
可他既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与自己道歉,且承认了自己的失礼之处,这却是一定要轻轻放下的了,这点气度,自己还是有的。
况且刘和说的那话也不完全是场面话,易地而处的话,人家堂堂河北第一名将,头上突然莫名其妙的蹦出来一个毫无战功可言,只是仰仗父亲恩泽的的主帅,自然也会心中不甚爽快,给个下马威,也是人之常情。
俱往事矣,又有什么过不去的呢?
说着又一双手紧紧握住麴义道:“你我名为同僚,实属联军,此次合你我幽冀两州之兵,正是为了诛杀公孙狗贼,此贼虽是狼心狗肺之徒,却也是用兵如神,老辣豪强之将,自当要精诚团结,同舟共济才是啊。”
“公子!”
“麴将军!”
“与公子说话,敞亮!”
“知道为什么亮么。”
“因为咱心里头没有私心,只有公义。”
“对,只有匡扶汉室,还我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