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虞这一对组合才登上了历史的舞台,其实早期这俩人配合的非常默契,刘虞负责怀柔,公孙瓒负责杀人。
刘虞说皇帝不给的钱,我这个做州牧的慢慢给,分期付款,你们就不要闹了,并带头省吃俭用,开始只穿破衣服作秀,反正钱给不给的态度是做出来了。
乌桓人毕竟内附三百多年了,说实在的三百年这个时间,许多乌桓人压根就不会说乌桓话了,也不想真的造反,大半便被这刘虞给安抚住了。
而小半野心勃勃之辈,想趁着大汉虚弱搞事情的,则被公孙瓒领着白马义从一顿胖揍,都给打服了,至此,幽州安定。
然而可惜的是,后来公孙瓒与袁绍打仗打得太狠,缺钱缺粮,不得不四处抢掠,抢抢普通的老百姓也就算了,关键是他将刘虞准备给乌桓人补发的军饷也给抢了,这件事自然也就成了刘虞与公孙瓒翻脸的导火索。
这脸要是不翻,谁知道你刘虞和公孙瓒是不是在唱双簧?乌桓人只是没文化,不是缺心眼!
所以说啊,鲜于辅打着刘和的名号推举阎柔,阎柔也打着刘和的名号振臂高呼,然后这大半个幽州的乌恒人群起而响应,纷纷主动拥立刘和为主,也正是因为如此。
本质上,是施工方贪了地产商的工程款并弄死了地产商,农民工兄弟们拥立了地产商的儿子们帮忙讨薪而已,可如果讨不回来,你猜他们会管谁去要?老板是那么好当的么?
所以试问在这样的政治敏感之下,麴义也好,鲜于辅也好,又怎么敢去攻打峭王呢?他们考虑的自然不只是峭王本人的这七千骑兵精锐,那背后还有数百万的乌恒讨薪团呢,一个处理不好炸了算谁的?
然而这些,却是刘和无论如何也不能容忍的了,倒也不是说他真的对那些百姓涂炭有多么的感同身受,而是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立身之基是什么。
两个字:名声而已。
父亲旧部的忠诚,大汉皇亲的身份,这些都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但父亲理政幽州期间养活了百万的冀青百姓,在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