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兵贵神速,短短数日之后,麴义就已经整编完毕,且不说整个整编的过程中刘和与麴义压根就没见过面,他这个所谓的主帅就算是想要参与其中做些什么,都愣是不知道他能够去找谁。
即使是大军开拔的当天,终于见到麴义的刘和甚至都还没来得及说上几句场面话客套客套,麴义便直接道了一句:“战场凶险,公子还请时时刻刻跟在吾的身旁”
然后就下令出发了。
半点要尊重一下他这位主帅意见的意思都没有,更没有为他引荐军中诸将。
却是如同一盆凉水,将这几天他心底里涌出来的万丈豪情立时就浇灭了大半。
早听说麴义此人为人粗鄙无礼,仗着自己功勋卓著,平日里狂妄且自大,原以为是袁绍手下这些冀州人和中原世族排斥他这个凉州出身的边鄙武夫故意造谣中伤,如今看来,却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你不服我的指挥这可以理解,换了我跟你易地而处也会不服,可你表面功夫做一做啊,你好歹给我这个汉室宗亲留一点颜面啊!
至于出兵之后的行军之事,大军行进,无论是安营扎寨,还是探路造饭,自然更是无人来问他一句。行军近月,却是愈发的感觉自己这位主帅在这支五万大军中显得可有可无,貌似就是个……吉祥物?
比之自己的那位天子堂兄恐怕也有所不如了。
却是也只得安慰自己:“他们都是袁绍的兵,麴义的兵,所以才会如此的不尊重我,我还有五万兵马是父亲的旧部呢,对,会师,等待会师,一旦会师就一切都好了。”
如此,‘三军主帅’刘和就这样带着很是几分憋屈的艰难行军,足有半个多月的时间,终于在常山国境内与南下的鲜于辅、阎柔联军会师。
“臣鲜于辅,叩拜主公!”
鲜于辅是个身材高大,粗壮的汉子,实话实说,刘和是真的不知道此人到底是汉人还是乌恒人,幽州胡汉同居三百多年,汉人乌恒化,乌恒人汉化都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