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道。
“感激?”
李玄再次一惊,谁稀罕那些大儒与文臣们感激他!
“尔等说说,本王一副眼镜,要价一贯,是不是有些便宜了?”
“嘿嘿,夫子不便宜!一贯钱,可是够一家三口人一年的米了!”
长孙冲一惊,连忙说道。
“不行,尔等阿耶想要进本夫子庄子,那一贯钱庄门费也必须要收取!”
李玄再次说道。
“啊?”
这下,不仅是长孙冲,就连李承乾,都是一脸惊愕。
“咋,难不成本夫子庄门口那块木牌是摆设?”李玄眼睛一瞪。
“反正,那一贯钱,也是那些纨绔给涨起来的,他们要是不服,让他们自己去寻那些纨绔子弟讨要去!”
“是,夫子!”
闻言,房遗直与长孙冲等人,再次连连点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他们是发现了,他们说的越多,最后越是适得其反。
而一旁,李玄好像又想起什么,不由看向一旁自娱自乐的熊老头。
“老头,你现在的眼睛看书册如何?”
“老了,眼睛也不中用了!”
李渊随口回了一句,自顾坐在桌上,摆弄着那几个象棋。
“看老夫这一炮,直接吃你统帅!”
“不对,这马的位置跳的不对……”
说着,李渊一只手,又开始在棋盘上,给棋盘上的棋子摆弄位置。
只是,越摆越觉得不对劲,突然抬头,对着沙发上的李承乾喊道。
“高明,来来,你这小子过来与阿翁在这楚河汉界之上,拼杀一番!”
听此,李承乾顿时面色一苦,而身旁的李保定与李崇义等人,则是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要是之前,有机会多聆听这位太上皇的教诲,他们定会欢天喜地。
但是,自从前几日,夫子让治墨者,将这些象戏打造出来,太上皇便彻底迷恋上象戏。
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