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褚长史也是十分不待见麻将之物啊!”
李玄轻笑一声,“不过,此物本王只是制作出来一套,是给老头解闷之用,只是不知,麻将为何会在长安城内,开始大肆售卖!”
“夫子恕罪!”
听此,一旁的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都是脸色大变。
“嗯?”
李玄一怔,直接扭头,看向这几人。
“此事,是尔等干的?”
“夫子,我等最开始之时,只是见家中阿娘天天待在屋内,闷的慌。于是,便令府上工匠,给阿娘制作了一副麻将,供阿娘解闷。
哪想到,阿娘仅仅只是玩了一天,便玩上瘾。见状,阿耶便直接让府上工匠制作了好几副麻将,在长安城内售卖。
没想到,仅仅一个月,整个长安城内的勋贵商贾府上,都已经开始天天在打麻将。甚至,在长安城周边的那些城池中,麻将之风,也开始盛行!”
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连忙解释道。
“原来如此!”
听罢,李玄脸色一缓,对着一旁的褚遂良说道:“你看,麻将之物,随是本王发明。但是,在长安城大肆售卖者,乃是他们几个的阿耶,与本王无关!”
“是,大王,下官明白!”
褚遂良脸色一变,连忙拱手应道。
既然有了那位的参与,此事他就算有再大怨念,也只能憋着。
怪不得,长安城内那么多被麻将搅和着家中后宅不宁的勋贵世家,在满脸怒气冲冲的在长安城内查了一阵子后,就息鼓偃旗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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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李玄脸色又是一变。
“陛下将沙发作坊与玻璃商铺的例子钱,都给放在晋王府去了?”
“回大王,沙发作坊分成五万两千贯,玻璃商铺分六万四千贯,大铁炉分一万贯,天下书馆分两万贯,合计十四万六千贯,全部都放在了晋王府府库内!”
褚遂良脸色微变,连忙拱手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