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发的吗?怎么突然想起束发了?”
马红俊看了一眼在树下静坐的孔晚青,想到了孔晚青刚从老鹰潭底部上来时的情景,皱着眉,也小声的回应朱竹清:“我也不知道,师父自从拿到那根奇怪的树枝,再回来的时候就这样了。”
朱竹清眨眨眼:“你没问问他是什么原因吗?”
马红俊摇头:“没敢问。”
其实也不是不敢问,只是他下意识不想看到孔晚青再露出那副表情罢了。
朱竹清“哦”了一声,点点换了个话题:“你们饿不饿?锅里还有些吃的,要吃的话我给你拿一些。”
“饿!”马红俊登时眼睛一亮,直接从椅子上跳起来,一边揉肚子一边拉着朱竹清往厨房走:“哎呀我给你说啊竹清妹子,我这一路上可饿坏了,肚子叫了一路呢!吃的在哪儿呢?”
朱竹清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但好歹从马红俊熟稔的举动中找回了一些熟悉感。
——这人就算外形和气质都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但那一动就饿的老毛病却还是半点没变。
……
马红俊和朱竹清去厨房以后,弗兰德才挪了一下椅子,坐到孔晚青身边:“孔晚青,我明天就要启程回学院了,最后问你一次,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学院。”
孔晚青看了弗兰德一眼,慢悠悠地说:“去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三个要求。”
弗兰德扶了一下眼镜,一听到孔晚青松口顿时变得豪迈起来:“说!别说三个,就是三十个我都答应!”
“弗兰德院长大可不必答应得这么早,不妨听完了我的要求以后再做决定。”孔晚青平静的说:“第一个要求,是若我有一天要离开,所有人不得阻拦、不得询问缘由。”
弗兰德摆摆手:“学院里的所有老师去留都是随意,想走想留我都不会多加干涉,这一点你不必担心。”
“嗯。”孔晚青看了一眼厨房:“要我教学生,可以,但我如何教、用何种方式教其他人不得过问,否则我便不会再多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