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注意到一局牌已经结束,大家都在看着她。
而贺庭叶更是眼神含笑地凝视着她,不自觉温柔多情。
隐在头发底下的耳朵已经泛红,江秋袅定了定神,故作镇定道:“我老公是好看啊,我不能看啦?”
“能能能,你的老公你随便看!哈哈哈哈哈!”
身旁的男人低声笑了笑,伸手撩开江秋袅的头发,微凉的指腹摸上发烫的耳垂,江秋袅像被人拆穿了似的浑身一僵。
贺庭叶揽着她把人抱过来,低下头轻声说:“假淡定。”
江秋袅没好脾气,啪的一掌打在贺庭叶大腿上,虽然不怎么疼,但听起来声音还是挺大的。
听到这熟悉的打击声,陈惑回忆起了半年多以前看到的那一幕,于他而言无比惊悚。
“老贺,你这家庭地位,堪忧啊。”
陈惑摇头叹息,“上次被媳妇打头都不吭一声还怕媳妇手疼。”
在场的人也都知道贺庭叶的这一出,纷纷调侃起来,说以前还以为江秋袅是被调/教地服服帖帖地那一个,可没想到真的被调/教的是贺庭叶自己。
“烦不烦。”
贺庭叶轻啧一声,把洗好的牌往桌子中央一推,“不玩的滚蛋。”
“瞧瞧,急了。”
“敢做不敢认,非君子也。”
“快别说了,待会儿狗急跳墙了。”
贺庭叶直接被气笑,要不是在场有女生在,他肯定忍不住要把这三人揍一顿。
因为是临时的朋友聚会,所以晚上节目组并没有来跟拍,大家便决定在海滩边支几个烤炉弄个篝火晚会。
江秋袅回衣帽间打算换一套衣服,配合这边的海景,江秋袅选了一条蓝白色的吊带连衣裙,换好衣服后她发现贺庭叶还是穿着他那万年不变的黑白灰,忍不住想给贺庭叶变个装。
“我们晚上是去玩的,你穿这么正经是去开会啊?”
贺庭叶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说:“我带的衣服基本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