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掉了个,江秋袅躺在白绒地毯上,玉肩半露,双眸迷离,脸颊酡红,嘴唇早已又红又肿。
贺庭叶的声音哑到说不出话,他扣着她的腰,凑上去吻着她的耳垂,“哪疼?”
江秋袅往下缩了缩,好看的眉头皱起来,娇滴滴地说:“背疼,地板好硬。”
贺庭叶的眸色深了一分,他抱起地上已经没有力气的江秋袅往另一边走去。
“那我们去床上。”
整个人被放进柔软的被窝,江秋袅勾着贺庭叶的脖子,乖巧地不像话。
在一切彻底失控前,贺庭叶还是给了江秋袅选择权,他和她抵着额,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欲念:“上次给你做的那个选择题,有答案了么?
要还是不要?”
江秋袅在他的注视下懵懂又茫然,可眼眸中透出来的却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媚气与勾人,贺庭叶的眼睛都憋得有些泛红。
“不要的话,我现在就走。”
勾着脖颈的手往下压了压,两人身躯贴近,江秋袅小声说:“哥哥别走。”
她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得贺庭叶要走,难道是因为她乱发脾气了吗,江秋袅想到五分钟前贺庭叶抱着她索求时她偷偷睁眼看到的画面,男人俊朗的眉眼间尽是满足。
江秋袅抿了抿唇,忽然抬起下巴,学着贺庭叶的样子吻了上去。
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且无法收拾。
江秋袅不会明白此刻她的主动会将事情的发展带入一个怎样的境地,也不知是醉酒的原因还是其他,她只觉得整个人像漂浮在云层,脚踩不到地,只得牢牢地抱住身前的人,一下都不敢松手。
贺庭叶将她推倒在床上,轻轻地为她拭去眼角滑落下的泪水,那个曾经最心疼她的庭叶哥哥,第一次无视了她的求饶。
是她主动进网的。
贺庭叶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骨子里就已经坏到了极致,或许从二十年前他将那片玫瑰花瓣做成标本保存在日记本里的那一刻起,他大概就已然成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