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深处的这些账目一条一条地挖了出来！
“不可能啊，这不可能啊，究竟是谁走露了风声，秦王，长孙无忌……”
杜如晦目光此刻甚至直接向长孙无忌看了过来，这个账目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其他人根本不曾清楚，但现如今这笔账既然清清楚楚的被摆了出来，
那就只能够是他们三个当中的某一个人出了问题！
虽然杜如晦很不想怀疑，但是这是唯一一个能够解释清楚的办法！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这是秦王殿下要清算我了吗？”
杜如晦此刻甚至不由悲哀地想到，他担任户部尚书这四年，为秦王府输送了多少利益，但是没想到秦王竟然会借刀杀人！
“杜尚书，陛下还在等你的回答！是什么便是什么，陛下绝不会不分青红皂白的！”
看见此刻已经几乎傻眼的杜如晦，长孙无忌却是连忙说道，是却意有所指！
“陛下！”
杜如晦心中顿时一震，长孙无忌所说的陛下可不是李渊，而是秦王殿下，像他们这种双九十之上的政治大佬交锋，一个眼神一句话，隐藏的意思，很可能别人猜一辈子都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