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凌左右，帮忙跑腿罢了。
天色渐亮，眼看人群已经退去一半，又是一道符箓写完，张凌一边写着下一张，一边对韩文曦道:“憋了这么久，你不就不觉得难受吗？有什么想问的就说吧。”
韩文曦看了村民们一眼，低声在他身旁道:“我就是想了解下情况，因为林队天亮了就会来，我还得跟他汇报工作……”
“说重点，村民们听见了也没事。”张凌头也不抬的说道。
韩文曦楞了楞，道:“昨晚你去追的怪物，杀了吗？”
“杀了。”
“他是什么妖怪？”
“也是只羊妖，化人身后做了个驱羊人，平日里就跟神婆住在一起，前几日这里发生的事他也有参与。”
在杀了驱羊人之后，张凌正要离开时，驱羊人的真身显露出来，确实是只巨大的黑毛羊。
“还有没有别的发现？”
闻言，张凌手中的笔顿了顿，随即续写道:“有，你记一记，这个问题很重要。羊老大的地位并不是信潭最高的，他也是听从复苏使者的命令行事，而这位复苏使者已经活了很久，是邪祟是妖都很有可能。”
“使者还在操控着整个信潭，今日的这些鼠妖，可能就是他安排来给羊老大的，可惜他并不知道羊老大已经被杀了。”
“此外，道门十多年前跟邪祟有过一场大战，那一战之后，天下道门几乎毁灭，元气大损。”
张凌边写边道:“你回去之后，给我好好查一查，十几年前，道门跟邪祟大战的详细过程和最终结果。你们灵异局人多广泛，一定能查出一些来……”
他一口气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了韩文曦，唯独没说龙虎山的灭绝，也跟十几年前的那场大战有关。
韩文曦将听到的一切牢牢记下，实在是记不住的就打进手机备忘录里。
特别是张凌让她查的道门十几年前与邪祟大战之事，小女警更是做了特别备注。
张天师重点关注的，就是她最好奇的。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