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话。
“只要你放了我，我能答应你所有的条件，你别看我现在动不了，可我师父本事比我还大，他一定能满足你的所有……”
话刚说到这里，他便察觉到张凌神色当中的一丝变化，立马顿悟自己又说错话了。
“大师啊，我并不是想用我师父来威胁你啊，我说的都是实话……”
情急之下又说了这么一句，还没说完，他又后悔了。
忽然，张凌一剑落下，驱羊人右手上的五根手指顿时飞了出来，撒向四周。
手掌上鲜血直涌！
“我……”
驱羊人想要骂人。
可一个字才刚出口，左手又是传来一阵剧痛，五根手指伴随着血液再度飞溅而起，落到了他脸上。
眼角余光看了一眼自己脸上粘着的一根手指，驱羊人脸色巨变，发狠的心迅速降低下来。
“道长啊，你不想放我，又不直接杀我，这是何意……”
张凌蹲下，道:“说说吧，你是想活命，还是想速战速决！”
“活命……不，得看天师您的选择，你要愿意让我速死，也不是不可以。”
张凌揪了揪他的耳朵，道:“你错了，不是看我，是看你自己。”
“什么？”
“你再跟我装憨，我就外割掉你的耳朵，挖出你的眼珠子，斩断你的四肢，然后割去你的鼻孔，切掉你的小祖宗，最后……”
“别啊！”
驱羊人急忙打断道:“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我为难你什么了？”张凌瞪着他道。
“啊这……先前我主动跟你说，那是因为我……我错了，当时我自命清高。可现在……情况不一样啊！”
张凌挥剑，一剑斩断他的一条胳膊，没耐心道:“你他娘的太磨叽了！我再最后问你一次，说是不说？”
驱羊人犹豫起来。
张凌又是一剑斩断他的另外一条胳膊:“不说是吧？那我就让你看看老子说话到底算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