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羊皮扎成羊皮筏子为最佳。
一艘艘羊皮筏子被制作好后,刘义真又找来些熟悉水性的士卒学着驾驭这些船只。
羊皮筏子这东西,最难的不是制作,而是掌舵者。
因为其的存在就是为了在险恶的水道中渡河,所以自然不存在“桨”这种在平稳水系中帮助掌舵者掌握方向和速度的工具。
后世的艄公都是爬在羊皮袋上,一手抓袋,一手划水,靠着水浪把羊皮筏子“浪”到对岸。
这可是个技术活,一个不小心就是带着整船人去河里喂鱼,因此在训练了很多次后刘义真才得到不过二十名合格的艄公。
等训练好这些艄公,已是过去五天。
“也快到时间了!”
几天前,刘义真就派了斥候从汉水下游绕道去定军山联络裴方明、朱修之,轻装简行下,这些斥候也是抵达了定军山。
定军山上柴厚士卒的状况确实不太好。
因为缺粮,又不知道北岸的柴厚什么时候能够突破宋军定的拦截。朱修之将山上的粮食宽容管控,每名士卒都只能分到一小碗淡粥。
在加上连续的雨天,这潮热让山上的赫连士卒都已经打到了极限。刘义真完成了例行的检阅任务后回到军营,对着朱修之透露了自己的不安。
“已经五天了!”
“这五天,要不是将军您一直在安抚士卒,怕是已经有士卒要哗变了!
不是刘义真危言耸听,而是他在经历了几天检查后的真实感受。现在的情况,瞒是瞒不住的。
尤其是柴厚定率大军去北方阻拦援军的事大家可都是亲眼看到的。几天来北面又没动静,难免让定军山的士卒心中产生猜疑。
再加上柴厚思削减士卒粮草,种种迹象都表明现在定军山已然是成了一座孤岛!
柴厚思咬着牙,对眼前的局势也是有些无可奈何。
对于他、对于这些赫连来说自然还有路,那就是往后退,一直退到汉中去